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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06的文章

附送的驚悚微型~全能修理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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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修不好的東西嗎? 修不好的東西,結局就是被扔掉; 還是讓那東西坏到最盡處,才好好的修理呢? 我不是一個普通的修理員,我是什麽都可以修理的修理員。 在我的手中,沒有一樣東西是修不好的。 我不收分文,但是有條件需要遵守。 來我這裡修理東西的條件,就是那樣東西必須壞的很盡,甚至普通人都認爲無葯可救就可以了。 還有就是須要要求維修者在東西修好后要好好保護被修理的東西,再弄壞,就沒有得修理了。 她殺了她的妹妹,來到我這裡。 聽説,妳什麽都可以修好的。她拖著妹妹頭破血流的身體說。 去去去!我說,我不修理人。 可是......妳明明說什麽都可以修好......難道是騙人的?她說。 妳明明知道人被弄壞了是很嚴重的,爲什麽還要這樣做?我憤憤地問。 因爲她搶走我的玩具,還在-媽媽的面前搬弄是非讓媽媽討厭我....... 我並不是故意殺掉她的,可是,妳沒看到當時她笑得多邪惡.... 我媽媽還不知道她死掉...... 她淚眼汪汪的說。 我看看被她弄壞的妹妹,翻白的眼睛裏看不出邪惡。 我看看她,就問,如果我修好了她,你可以答應我會好好照顧她嗎? 她看看我,猶豫起來。 那算了......我轉身就要走進去黑暗的空間。 我......好啦!我答應妳。她說。 妳要答應我兩件事 - 1.無論如何保護她 2.不可以打她,再把她打壞,我就修不好了。 我說完,接過她手中的妹妹的屍體,走進了我的工作室。 我不是普通的修理員,我是全能的修理員;沒有什麽我是修不好的。 結果在我巧手之下,妹妹復活了。 和生前是沒有兩樣的,但是已經不記得自己是被姐姐弄死的。 姐姐來接她回家的時候訝異的說不出話來。 我說:別忘了我說的兩件事兒。 姐姐聽罷吞了口水猛點頭。 有一天,一個母親抱著兩個孩子的屍體來找我。 我看看,一驚! 一個是我曾經修好的妹妹,一個是帶妹妹來修理的姐姐。 請妳修好我的女兒!女人號啕大哭。 怎麽囘事兒?我問 原來,女孩在妹妹回來之後很開心,開始的時候也有好好的呵護妹妹。 以前本來感情不好的姐妹倆,突然就因爲姐姐德禮讓而改變過來。 可是,她很快就忘記了和我的約定。 一天,妹妹和姐姐又同時看上一個洋娃娃,兩姐妹又開始爭執起來。 “給我!” “我不要!媽媽!你看姐姐!“ 因為一時的激怒,姐姐一個重重的巴掌呼給妹妹。 當母親出來看到的時候,妹妹的頭已經像蛋殼一樣裂開了,血蜿蜒的留了下來。 “媽媽......你看

第四話‧地鐵男孩的心願(下)

「明天你要去找他的前女友,打聽他妹妹的下落?」電話那頭永夜帶著濃重的鼻音問。 「是啊!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平時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我,竟然要去跟陌生人講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始呢!」瞳說完關切地問:「妳還好嗎?」 「呵呵,比昨天嚴重了一點。」 「我還想看看妳好了沒,然後一起去找他的前女友,畢竟,妳好像比較擅長去跟陌生人講話。」 「呵呵,看來不行呢!即使沒有生病,我還是不會跟你一起去,因為事情好像愈來愈有趣,我倒想看看你怎麽獨自去應付這麽有趣的事。」 「妳真的很無情呢!下一次有什麼事情,不要拖我下水!」 「我不怕,你不跟我去也可以。」永夜說完,輕輕的咳了兩聲。 「那我要怎麼開始呢?」瞳苦笑著問,「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你只是負責傳達訊息和找人,不是去表白心跡,怕什麼。」永夜這時輕輕咳了兩聲,「就直接了當說出來就好了,信不信由她。」 「萬一她覺得我是瘋子,把我趕走……。」 「這個沒有辦法預計了,你要記得我剛剛說的話,你只要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就對了,別人怎麼對待你都不是很重要。」 「永夜,我……。」 「想像那個小女孩現在失去哥哥,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瞳不忍想像,他也不用想像,在永夜出現之前,他已經了解孤單是怎樣的。 ※                              ※                              ※                              ※                              ※ 翌日。 放學後,瞳循著子嘉給的地址,來到了一間小公寓的門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叫:「有人在家嗎?」 一連叫了幾聲才有人透過門縫來探視,然後他才走了出來,那是一個大約二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他站在玄關前,瞳和他之間隔了一道鐵門。 「請問雨薇在嗎?」 「你哪位找她?」對方問道,語氣聽起來有點防範的意味。 「我……我是……。」瞳開始想自己要以什麼樣的身分來說話。如果說自己是雨薇的學弟,萬一以前她是讀女校的,而這個人又知道的話,他的謊言就會被當場拆穿了。若說是朋友,瞳的年齡看起來又有些勉強。 「我是子嘉的學弟,李瞳,來找她想問一點事情。」瞳最後決定以這樣的身分說。 玄關裡的那個人聽罷,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了,回道:「我的妹妹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她什麼也不知道。你走吧!」 原來他是雨

第四話‧地鐵男孩的心願(上)

「啊!開始起風了呢!」永夜回頭對跟在她身後緩緩走著的瞳說。 「嗯。」瞳輕輕地應了一聲,始終沒有抬起頭來。 永夜走過去停在他的面前,瞳停下了腳步,但是還是沒有抬起頭來。 永夜用手指輕輕托起他的下巴:「你又來了!抬起頭來,這樣走路很危險的。」 「我也想……可是……視線很困擾。」瞳的頭又低了下來。 永夜看了看四周,原來是人行道上有隻沒有頭的小狗走來走去,馬路對面還有一個剩下上半身的女孩在徘徊。 「最近這裡發生過意外,難免熱鬧了點。」永夜輕笑,「但是你還是要抬起頭來走路比較安全,不然我們要過馬路了,你會讓車子撞到的……難道你想要加入他們嗎?」 瞳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永夜。 「走吧!」永夜放慢了腳步,讓自己跟瞳並肩著走。 「其實……妳真的不害怕嗎?」良久,瞳才問道。 「嗯?」永夜一邊按了交通燈的按鈕,一邊問:「其實你都無結界那麼久了,我們也一起經歷了一些怪事,你還是會害怕嗎?」 瞳沒有回答,他們一起越過馬路,經過剩下上半身的女孩身邊,瞳偷偷的看了那女孩一眼,女孩沒有發現他在看她,只是眼神很空洞地看向遠方,好像很茫然的樣子。瞳的心因爲這樣的眼神抽緊了,突然覺得難過了起來。 「為什麼我們會這樣?」瞳突然問道。 「欸?」 「為什麼我要有什麼無結界的體質?」瞳的語氣帶點懊惱,「我跟妳不同,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生成這樣,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學封印之術保護自己,也不見得喜歡這樣的自己……小時候,我分不清楚自己看到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即使是迎面走來的陌生人都會讓我害怕,其實……為什麼我不能做一個普通人?我並不想看見、聽見、或是感覺到太多的東西……。」 永夜停下腳步:「我們也是普通人啊!我們也在呼吸,也要睡眠,會肚子餓,還有時候到了,我們會死亡……只是,我們的感官和一般人有點不同罷了。」 瞳嘆了一口氣:「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將自己這種奇怪的能力封印起來嗎?」 「就像天生的殘疾可以改變過來嗎?」永夜反問,瞳頓時啞口無言。 永夜微笑:「相信我,讓你生成這樣,其中一定有一些奧妙。」 ※                              ※                              ※                              ※                              ※ 「啊!我今天要提前一站下車,有點東西要買。」永夜突然說,然後站起來就先下車了

第三話‧回音(下)

小澤的母親用為難的眼神看著前來的三人,瞳、永夜和筱攸。除了筱攸,瞳和永夜冒充自己是小澤的同班同學。 「小澤他說誰也不想見。」小澤的母親說,然後一臉神傷。 瞳看看永夜,筱攸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也看看永夜,見她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那孩子天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頭,我去敲門,他也堅持不肯出來。」說完,眼睛也溼了。 「那麼我們先回去了,打擾了,再見。」永夜站起來禮貌地說,瞳和筱攸也跟著站起來,然後傻呼呼地跟著她離開小澤的家。 直到走了很遠,瞳才出聲:「我們去哪裡?」 「已經下午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永夜淡然地回答,像是剛才從未拜訪過小澤的家一樣。 「就這樣嗎?」筱攸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嘆了一口氣說:「今天是白來了。」 「是啊,妳不是很擅長擅闖民宅的嗎?怎麼這次不自己上樓見他。」瞳也同意。 「因為這次關乎『秘密』,所以不能硬來,不然我想做的就做不到了。」永夜說完問瞳:「當你有秘密不想讓人知道的話,你會如何?」 「我?我會想辦法將它藏得更深。」瞳不假思索地回答。 「對啊!這就是秘密和心之間的契約。」永夜說,然後看著聽得一頭霧水的瞳和筱攸,「算了,總之就是不能硬來。」永夜見他們不明白,一臉洩氣。 「那麼……現在要怎麼辦呢?」瞳問。 永夜的臉有一絲陰沉,不答。 ※                              ※                              ※                              ※                              ※ 瞳一直以為永夜很快就會行動,可是很意外的,永夜自那天起就再也沒有提起要去找小澤的事,似乎不打算繼續她的行動了,然後他注意到一件事,就是黑傢伙這幾天好像失蹤了一樣,永夜也沒有再提起牠。 瞳察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了,他知道永夜大概在暗地裡計劃著什麼,可是卻不想讓他知道。雖然如此,他還是沒有主動去問永夜,因為永夜緊閉的雙唇似乎在告訴他-—不要問,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可是這樣憋著好奇心也挺辛苦的。他趁著午休時間,轉過去問坐在他後面的永夜:「小澤的事情妳是不是有打算做些什麼,但是卻不打算告訴我?」 永夜正趴在桌上小睡,聽見瞳的聲音,微微抬起頭,只讓瞳看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帶著一種神秘的笑意。 「怎麼了?」她這樣的笑讓瞳感覺到不安。 「瞳,你這個人有做過什麼黑

第三話‧回音(上)

 你有聽過這樣的故事嗎? 很久以前,有一個人因為無法相信任何人,所以藏在心裡的事情和秘密很多。 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謹守這些心事和秘密,可是後來隨著秘密愈積愈多,他開始覺得要守住它們真的很難。 他和親人的關係很疏離,朋友更是一個也沒有,因為沒有可以相信的人,即使他很想說出一些藏在心底的秘密,也沒有人可以當他傾吐心聲的對象。 可是再這樣將什麼都藏在心底,他怕自己有一天會瘋掉。 一個深夜,他無助地站在井邊,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獨守秘密的煎熬,他想就這麼跳下去,了結此生。 他望向井的深處,自己的項鍊竟然掉進了井裡。 「咚——」 「咚——」 井的深處傳來回音,一前一後,像是回答。 那人挺起身,然後再向深處看去。 「喂!」他朝井的深處喊。 「喂!」井的深處的回音,像是回答。 「你是誰?」他又喊。 「你是誰?」井的深處,彷彿有人回答。 「你好!」 「你好!」 他覺得井裡的回音就像是有人回答他,頓時,他莫名地感覺歡愉起來,整個人輕鬆不少。 「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其實我滿喜歡每天去河邊洗衣服的那個女孩。」 「其實我滿喜歡每天去河邊洗衣服的那個女孩。」 「原來我們有同一個秘密哦!」 「原來我們有同一個秘密哦!」 「我只告訴你,不要告訴別人哦!」 「我只告訴你,不要告訴別人哦!」 經過這樣一次奇異的對話,那個人的心情舒暢了不少,也沒有想要了斷此生的感覺了,於是他每天都會來井邊找井裡面的「朋友」傾訴心事。 故事講完了嗎? 沒有,等一下再繼續說。 ※                              ※                              ※                              ※                              ※ 小澤是個每天拿著錄音娃娃錄音的男生,他每天只將自己的悲喜感覺說給娃娃聽。 他原本也不是一個孤單的人,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孤僻起來……嗯,好像是他寫給暗戀的校花的情書,被校花貼上布告欄曝光之後,他就開始像這樣,每天自己對著錄音娃娃講話,至於那個校花之後就轉學到外地,很久都沒有人再聽到有關她的消息。 「我今天很開心哦!」 「我今天很開心哦!」 小澤一錄完音就躲得遠遠去聽一遍,然後露出一付很享受的感覺。 開始的時候,同學們都因為他怪異的行為而感到不安,因為他看

第二話‧不能到達彩虹的彼端(下)

  「貓嗎?」永夜聽罷,沉吟了一會。 「妳昨天說跟死掉的動物有關,還有那個禁忌的念……。」 「你說她一個星期沒睡好了。」永夜打斷瞳的話。 「嗯。」瞳問:「妳有辦法幫她嗎?」 「我又沒說要幫她。」永夜悻悻然。 「那麼妳為什麼要我用念向媽媽套話?」瞳驚訝地問。 「我只是想讓你更清楚什麼是念。」永夜說,「這件事情,除了筱攸自己可以解決之外,誰也幫不了。」 這時瞳突有所悟,問:「我想到了!妳會這樣說,是因為寶兒會回來是因為筱攸的念嗎?可是……我們的念真的有那麼強嗎?連已經死了的都可以讓他復活嗎?」 「看來你還不笨,但是,那不是復活,是執著束縛。」永夜滿懷深意地笑了,「當然,單靠念是不夠的,還要有契約。」 「契約?」 「就是不自由契約,一些符咒什麼的。」這時一陣風吹過,揚起永夜的頭髮。 「也就是說,守護靈也是一種靈跟靈界訂下的不自由契約囉?」瞳看著遠處老師身後的老女人的靈說。 「可以這樣說。」永夜往他看的方向看去,「那是因為愛才會甘心受縛的契約,而筱攸的是自己一廂情願訂下的契約。」 接著兩人沉默了數分鐘。瞳雖然很想叫永夜幫忙,但是想到她剛才拒絕了,就不好意思再開口。 「走吧!我們去找筱攸。」冗長的沉默後,永夜突然改變主意。 「嗯?」瞳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能告訴她解開契約的方法,但剩下的都要看她自己了。」 「嗯!」瞳看著永夜,笑了。 「你看起來很在乎她。」 「啊?」瞳一驚。 「你喜歡人家?」 「才沒有啦!」瞳近乎哀號地說,但是他感覺自己的臉熱熱的。 永夜狐疑的看著他。 「好啦!我小時候有一點點喜歡她啦,但是現在沒有感覺了!」 永夜聽罷,頑皮的笑了。 ※                              ※                              ※                              ※                              ※ 「王阿姨,我們來看筱攸。」瞳和永夜站在門口,王阿姨臉上表情錯愕。 「可是筱攸現在不適合見客……。」良久,她為難的說。 「我們不會待太久的。」瞳懇切的說,倒是永夜趁瞳跟王阿姨糾纏的時候,自己就先走進屋裡。 「永夜!」瞳想叫住她,但已經來不及了,永夜兀自走上樓去了。 「哎,妳這孩子,怎麼這麼沒禮貌!」 王阿姨隨後追了上去,瞳也跟著來,等到他們上樓,永夜已經站在筱攸的床邊,瞳被眼前的筱攸嚇

第二話‧不能到達彩虹的彼端(上)

有一個知心的朋友是一件開心的事嗎? 知心的朋友常常在你的身邊陪伴你,即使是相處時默默無言也會很開心,很多人都會同意這樣的說法,但是無論多麼知心的朋友,總有離開自己的一天。 若不能欣然接受已經緣盡的事實,那種執著,也許會比地獄的火焰更可怖。 ※                              ※                              ※                              ※                              ※ 筱攸已經兩天沒有睡了,那是因為她很害怕,如果這是她人生的惡夢,她真希望這個夢快點醒來。 筱攸就這樣縮在房間的角落哆嗦,就快要十二點了,「她」就要來了,像兩天前一樣。 兩天前的十二點,筱攸被一陣熟悉的鈴鐺聲驚醒。 聽見這陣鈴聲,筱攸的心就跳得很厲害,清脆的鈴聲在深夜聽起來很詭異,筱攸可以清楚的聽見鈴聲是循著樓下一直到樓上,然後在她的房門前靜了下來。 「難道是……『那個』真的應驗了嗎?」筱攸的心頭一震,她下了床,小心翼翼地走向房門,這時門外已經沒有動靜。 「寶……寶兒……是妳嗎?」筱攸的聲音顫抖,她站在門邊,手上握著門把,門外的鈴聲又響了起來,筱攸的心跳加快了,她猶豫要不要開門。 「是妳希望她回來的?不是嗎?」心裡的聲音如是說,「她現在就在門外了。」 就在筱攸猶豫的時候,門外的好像已經等得不耐煩,走來走去,鈴聲響個不停。 筱攸突然覺得害怕起來,她急促地放開握著門把的手,一直退到自己的床邊。 門外的開始不耐煩了,開始用指甲之類的硬物刮起門來,幽暗的房間裡充斥著刮木的聲音,顯得恐怖而詭異……。 ※                              ※                              ※                              ※                              ※ 因為有無結界的體質,瞳孤獨的度過了好長一段日子,永夜的出現,讓他重新記起「朋友」這個辭彙。 今年他有了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她的名字叫永夜。 永夜和他一樣,可以看見、聽見,甚至感覺到一些亞空間的東西,但是瞳覺得她比自己厲害,因為永夜還可以操縱和封印這些「東西」,而且她看起來很快樂,雖然是轉學生,但是跟班上的同學也相處得很好,即使她明明看得見對方背後飄著或肩

第一話‧ 盜紅顏(下)

他想認識我?」雪瑩在學校長廊看著一臉失措的瞳,嬌媚的問。 「對啊! 那天他說見到學姐就對您一見鍾情了。我叫他來說,他又不敢,所以我就硬拖他來了!」永夜說。 瞳不防永夜會借他過橋,更是驚慌失措,後悔到了極點,可是卻說不出話來辯駁。而且,他發現雪瑩的紫色氣光的顏色,好像比上一次加深了許多,這是不是說明那東西正在壯大,要出來吃人了?這個該死的轉學生,真不該跟她來。瞳一邊冒著冷汗,一邊想。 雪瑩看著他,魅惑的笑:「小弟弟,你太小了,不是你姐姐我這杯茶。」 聽見她這樣說,瞳鬆了一口氣,但是這樣的感覺只是短暫的,她下一句話又讓他再度毛骨悚然。 「那麼小妹妹,要不要跟我交朋友呢?」是錯覺嗎?瞳覺得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像條要吃人的毒蛇。 永夜果然說中了,她要的是她! 「可是,姐姐這麼漂亮,不會嫌棄我嗎?」永夜說,臉上還表現出一付很渴望的表情,一點也不害怕。 「怎麼會? 像妳這樣漂亮又可愛的小妹妹,我疼都來不及了。」 「那太好了,姐姐可以教我怎麼變得更漂亮嗎? 我剛才一見到妳,就想知道如何才能變得和妳一樣漂亮。」 瞳想:這個轉學生一定是瘋了!竟然想跟「東西」做朋友? 神啊!帶我離開這裡吧! 雖然瞳真的很想離開,但是他的腳卻好像黏在地上,怎麼也舉不起來。 這時,雪瑩正要說什麼,一雙像鬼一樣蒼白的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她嚇得彈了起來。原來是一個形容枯槁、陰沉蒼白得像鬼一樣的女生。 「怎麼是妳?」雪瑩嫌惡的問,「我不是叫妳不要再來找我了嗎?」 「雪瑩,妳把克友還給我吧!我不能失去他!」 「我怎麼還?我根本沒有拿!」雪瑩語帶輕蔑,「我才不稀罕你的張克友,倒是妳該回去檢討自己怎麼會變得那麼醜,讓你那個蒼蠅克友一直轉著我飛!」 瞳在她們忙著說話的時候偷偷看永夜,永夜的嘴角竟然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我跟妳說,不要再來找我了!因為,我有了新的好朋友。」雪瑩說完走向永夜,用手輕輕捧著她的臉蛋,「怎麼樣,她很可愛是不是?哪像妳,如果我是妳,我會去死!」 那個女生聽罷「哇!」的一聲,哭著跑開了。 瞳看著她跑開之後,急忙又回過頭看看永夜,她嘴角那抹異笑不見了,反而一臉驚恐。 「姐姐……那人好可怕……。」永夜用顫抖的聲音說。 「不怕,她走了。」雪瑩一副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明天是星期天,到我家來,姐姐弄義大利麵給妳吃,順便教妳怎麼變得更漂亮。但是,妳要一個人來!」 「好啊!」永夜回答,笑得燦爛。 ※

第一話‧ 盜紅顏(上)

一個月前,雪瑩還是這樣一個人不如其名的女生,她的頭髮油膩稀少,臉上每天都泛著油光,長滿了青春痘。她的「分量」也不小,一個只有一百五十二公分的女生,竟然有八十公斤的體重,圓圓的臉蛋讓她的輪廓看起來扁塌模糊,其實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她的身上總是有股異味,像是從她的腋下和頭髮裡飄出來的。像她這樣的女生,即使同學不是「外貌協會」的會員,但也忍不住退避三舍。 雪瑩不是沒想過要改變這樣的自己,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體質的關係,還是因為無法持之以恆,所以總是失敗。她不是沒想過去整容和抽脂,尤其對於家世不錯的她來說,費用根本不是問題,問題是她克服不了挨刀之後還要面對的痛苦。在嘗試改變自己外表的過程中,減肥是最痛苦的項目,她曾經挨餓減肥,結果暈倒在教室,還壓倒站在她身邊的男同學,變成了全年級的笑話。 就這樣,正值花樣年華,本該享受青春的她,就在自卑和自憐中,淒慘地度過自己的中學生涯。 一直到一個月前,雪瑩突然開始變美了。 一個女生會變美其實並不是什麼很稀奇的事情。有句話說「世界上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只要多加努力,假以時日任何女生都會有變美的可能。 可是,請注意,讓這件事情顯得離奇的原因是,她是「突然」變美了,她僅僅用了一個月,就來個醜女大翻身。 第一個星期,她的頭髮變得濃密柔順,而且臉上的痘痘明顯的減少了,好像也開始瘦了下來。 第二個星期,她的臉上完全沒有痘痘,皮膚還變得光滑柔嫩,身材也明顯的清瘦了許多。 第三個星期,她的身材明顯可見腰身,胸部看起來也結實了許多,還有更神奇的是,她身上的異味消失了。因為體重明顯下降,臉蛋也瘦了,輪廓也分明了起來。 第四個星期,她已經美得不像話了,她的嘴唇盈盈亮亮的帶著淡淡粉紅色,皮膚白皙透亮,垂直在身後的頭髮像是黑色的綢緞。她的校服的尺碼足足小了兩碼,瘦下來的她雖然長得不高,但是也算是嬌小玲瓏。輪廓分明的她,鼻子變挺了,眼睛也變得大而清澈起來。更甚的是,她的身體和頭髮都帶著一種魅惑的幽香。 雪瑩這樣突然的改變,確實讓許多人咋舌,跌破眼鏡。 少年男子血氣方剛,倒是沒有太過關心雪瑩為什麼會突然變美,他們是感官的動物,見到美女就只有奮力追求的衝動;女生則對她的忽然變美,除了羨慕摻雜妒忌的情緒,多少也有想探詢秘訣的慾望。於是,男生寫給雪瑩的情書紛沓而至,女生也多來示好,為的就是要探詢美麗的秘訣。 她對男生的情書多不搭理,因為她覺得這些以前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公告~實體出版小説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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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妖靈物語》(原名:無結界少年事件簿)已經出版成爲實體書。 因此原版的長篇連載會刪除,我會先貼上開始的4個故事供試讀。 書出版6個月后,才開始PO剩下來的的故事。 希望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可以再看后去買書哦! 《妖靈物語》小説試讀 (請點我) 一年多前出版的《晴天娃娃》,我會將小説的80%内容貼上。 因爲已經出版了有一段時間,所以我想可以公佈大部分的内容。 至於會不會貼結局,我還沒有決定。 所以,想要看這部小説的朋友請拭目以待啊~ 《晴天娃娃》小説試讀 (請點我)  

想說我愛妳~在MODA 的看圖講故事搬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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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嗎?我愛你。” 趁妳睡着了,我悄悄在妳耳邊輕聲說。 我希望這段話語能夠穿過妳的夢境,然後到達妳的心裏。 我看見妳微微的笑了一下,但是,沒有醒過來。 是你聽見了嗎?還是,只是在笑我自作多情? 其實,都無所謂了。 反正我就要離開妳了。 妳一直都當我是小弟弟,妳這個野蠻的小姐姐,從來就沒有放過欺負我的機會。 “阿弟啊!”只要聽見你這樣喊我,我就知道我要遭殃了。 可是野蠻的小姐姐,當我發現自己喜歡妳的時候,真地覺得不可思議呢! 小姐姐妳看看照片啊!我都長得比你高了,應該可以保護妳了吧? 所以那時聽見妳喊我“阿弟“的時候,我真的很心煩。 沒有男人喜歡讓他心愛的女人叫“阿弟”,對吧? 還記得嗎?我上一次帶妳去兜風的時候? 我一考到駕照,想載的人第一個就是妳。 我幻想自己載著的妳,是我最最漂亮的女朋友,坐在我的身後溫柔的依偎著我。 雖然只是幻想,但是我依然感覺那樣幸福。 “我的好弟弟......" ”叫我的名字,不然扔妳下車。“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竟然這樣命令妳。 “你本來就是弟弟嘛!”說完,妳還沒心沒肺的笑了。 當時,我就很想沖口而出說-- 我好喜歡妳。 雖然,我和妳在一起掙扎的時間比快樂的時間 多; 但是我還是會很想見到妳。 我覺得我自己好孬種,但是我不想說出來要失去妳。 不得到至少我還可以見到妳;至少妳還像個小姐姐一樣的喜歡著我,雖然我其實想要更多。 我的“鴕鳥”思維這樣告訴我。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說: “弟啊!我有了男朋友了。“ 說完還賊賊的笑了。 我才知道心痛是怎麽個滋味。 離開以後,我特地選擇一個靠海的城市落腳。就是期盼可以和妳同看一片海洋。 即使不能像以前一樣坐在妳的身邊,像往常一樣陪著妳玩無聊的數海鷗遊戲; 但至少還可以感覺和妳靠的很近。 小姐姐,妳還幸福嗎? 我走了之後,那個男人有好好地對待妳嗎? 他有順著妳的意,常常帶喜歡看海的妳去海邊嗎? 妳偶爾也會想念我嗎? 獨自坐在海邊的我,常常會這樣想。 在這裡,我遇見了另一個女孩子。 她有點像妳,但是我明白她不是妳。 我知道她喜歡我,但是我心裏面還有妳。 於是我叫她小妹妹,不留痕跡的劃清了朋友與愛人的界限。 她還是固執的喜歡我,雖然她沒有說出來。 那年的秋天,我收到妳和他分手的消息,我的心亂了...... “你還是喜歡小姐姐嗎?”楓樹下,她這樣問我。 我搖頭,說:“不,我愛著小姐姐。“ “那我是取

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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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人最後會結婚哦!” 許彥和薇薇聽罷,當下就愣在那裡,薇薇更是紅了臉頰。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你們的臉,我就感覺到了。”薇薇的表妹美昕笑著說。 美昕有一點靈通,據說,她只要看看那人的臉,就可以說出有關那人將來所會遇見的事情。 “妳將來會遇見一個雙子座的男孩子,然後他會追求妳。” 一年前,美昕就這樣預言,結果薇薇真的遇見了許彥,而許彥更是在後來追求了薇薇。 今天,薇薇拉著許彥來給美昕看看,就是想知道兩個人的未來。 本來許彥是蠻抗拒的,他覺得愛情是現在式的,探索它的未來好像太沉重了。可是今天來到咖啡廳的時候,就看到薇薇和一個陌生女孩坐在一起,經過介紹才知道薇薇暗地裡設計了這次的會面。 身為男生他覺得這樣走開好像既沒風度又失禮,所以唯有硬著頭皮聽這個小女孩的通靈預言。 一聽到預告就直接走到結婚這樣的地步,雖然算是完美的結局,但不知道為什麼,許彥的心竟然沒有感到一絲的欣喜。 他反而感覺有一些鬱悶。 回家的路上,許彥一言不發。 敏感的薇薇,當然很快的感覺到不對勁兒。 “怎麼了?好像從剛才就不是很快樂的樣子。” “沒有啊!”許彥口不對心的說。 兩人各怀心事的走一段路,薇薇還是忍不住了,問:“難道,最後被預言會結婚……不好嗎?”問完還看了看許彥。 許彥勉強的微笑了一下,搖頭。 “你是想說不好?還是不知道?”薇薇問,心裡面緊緊的。 “呃……我們暫時不要說這個好嗎?”許彥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只是還很遙遠的預言……” 是的,結婚對僅有18歲的他來說還真的是遙遠的預言。 其實對許彥來說,就是未知才是愛情本身的最大樂趣。 他覺得在聽到美昕的預言後,他對這段愛情的熱情好像減少了許多。 雖然每一次他都告訴自己那只是一段未經證實的預言,但是心裡面就是會自動想起這件事情。 而這段預言讓他覺得這段感情就像是先看到了結局的小說那樣,沒有了什麼值得期待的,也沒有因為未知的恐懼、刺激和擔憂,好像變得索然無味。 反正最後都會結婚的,不是嗎?許彥開始有了這樣的想法。 就因為這樣,開始了兩個月的感情悄悄的走了味道。 他不再那麼熱衷於約會,也不勤打電話給薇薇。 薇薇當然感覺得到這樣的改變。 她覺得許彥也許沒有想到要跟她天長地久,所以才會在聽到兩個人會結婚的預言,會有這樣的反應。 她覺得很受傷,但是還是希望兩個人還可以繼續下去。 “我們還是分手吧!”最後許彥還是提出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自己是不怎麼相信

雨夜。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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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舍在鄉間野地的雨夜裡人聲鼎沸,在這裡歇腳多數是趕路的商人。現在正是晚膳的時間,因為店裡僅有賣些清粥小菜,所以大家都叫了一些小菜和稀粥湊合著吃。冷冷的雨夜配上暖暖的粥,即使餐盤裡的菜餚簡陋也讓人吃的津津有味。 “這裡就是這些清粥小菜?!” 坐在角落四個帶著兵器,面貌可怖奇異的人對著已經嚇的直打哆嗦的小二大聲嚷嚷。 掌櫃的見狀忙上前陪笑:“抱歉,山野之間就只有這些粗食......” 這時,他們當中一個禿頭,帶著鼻環的高胖漢子一把就揪起了掌櫃,一字一字狠狠的說:“ 聽‧好‧大‧爺‧我‧要‧吃‧肉‧沒‧有‧肉‧吃‧就‧宰‧了‧你‧女‧人‧讓‧我‧吃‧她‧的‧肉!” 說完,手一松,掌櫃就腿軟的跌坐在地上。 小二來匆匆扶起臉無人色的掌櫃。 “快從我家把所有的雞都拿來.......”掌櫃有氣無力的說。 周圍的人看著這幕,心中連有氣也不敢,有人飯沒吃完放下銀兩就走,膽子大一點的就三口拼做兩口匆匆扒完粥走人。 剛剛熱鬧的小茶舍,就變成一片冷清。 “瞧?這不就有肉吃了?”高胖漢子得意的說,他是“魑。 “說真的,我還真的想吃女人的肉。”一個高瘦,樣貌有些猥瑣的男人說。這人是“魅”。 “你們還說,說得我心癢癢的。”另一個矮胖,滿臉鬍鬚的男人說。他是“魍”。 “不過這裡的女人應該也是跟這裡的山林野菜一樣不好吃,我們到京城的時候找些細皮嫩肉的來吃。”這等下流的話,是來自一個面若白玉卻打扮妖豔的男子口中。男人叫“魎” 他們就是江湖號稱“魑魅魍魎”四個惡人,是奸臣的爪牙,姦淫擄掠無惡不作。 雖然不是頂尖的武林高手,但是,冷血的作風卻也讓人聞之喪膽。 這時,一個帶著斗笠,面貌清秀女子走進了小茶舍,她表情漠然的觀望四周,當她看到坐在角落的四個人,只是一臉淡然。 四人對眼前的女子都感覺一陣驚艷,這正是他們剛才說的“細皮嫩肉”;邪念幾乎同時從四人腦中浮現,他們相視而笑。 女子對他們狼一般的注視並不以爲意,她淡定的走進店裏。 “姑娘,我們打烊了。”掌櫃看見女子走進來,善意的警告她離開。 “給我一碗熱粥,隨便來一些小菜。”女子像是沒有聽見掌櫃說的話:“我趕著上路,快。” “可是……”掌櫃還是給她使了個眼色。 女子還是坐了下來,並脫下了仍在滴水的斗笠。她云一般的髮絲就垂在身後,好不飄逸。角落的四個惡人,就像時見到送到口中的小羊,開始有些耐不住。 掌櫃一臉無奈,他轉身進去,決定聽見什麽聲音都不走出來了。 小茶

“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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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男朋友帶來驚喜,我在沒有通知他的情況深夜回國。 已經兩年沒有回來了,深夜坐著計程車回來的我,應該會嚇他一跳吧? “我愛妳哦!”前兩天的電子郵件中的結尾他如是寫到,雖然我告訴他外國的美食讓我比離開前重了5公斤。 我來到了他的家,我發現他換了門鎖,不是我的鎖匙可以開啟的。 門鎖是高科技的DNA密碼鎖。 我愣住了。 在不得其門而入的情況,我的驚喜計劃唯有取消。 幸虧,他的門鈴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於是我按了門鈴。 而且,我覺得這房子好像跟我離開的時候有一點不一樣,黑暗中看起來宏偉了很多。 難道是他把房子加寬了嗎? 不告訴我是不是因爲想等我回來的時候給我一個驚喜呢? “誰?”透過門鈴的揚聲器,我聽見他富有磁性的聲音。 “你猜。”我說完,還是忍不住笑了。 我預期會從揚聲器聽見他驚喜的歡呼和笑聲,可是,我錯了。 他在門的另一邊安靜了好久,才結巴的說:“妳……是妳……妳怎麼突然回來了?” 被他這樣問,我反而答不上來。不知道為什麼女性的直覺告訴我,我不應該回答他說:“我想念你就回來了,給你驚喜啊!“ 於是我就站在那裡,尷尬的沉默了。 “我……等等……我來開門。”他的語調,有點驚慌。 我這樣一等又是三分鐘。 就在這三分鐘,很多念頭開始在我的腦海閃過。 我覺得他不高興我回來,不歡迎我回來,殘忍一點想,他根本不想我回來。 三分鐘後他才開門,眼神閃爍,努力的給我微笑。 看到他的表情,我的心冷頓時掉了。 我推開他拉著行李走進屋子,發現他沒有開燈,裡面一片黑暗,只有沙發旁的一盞微弱的燈。 “為什麼不開燈?”我冷冷的問。 “這……我覺得比較浪漫嘛?”他嘗試語調自然的回答。 我頓時怒火中燒,我不在他跟誰浪漫? “已經很晚了,妳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也累了,不然先回家休息,我明天才過去找妳。” 聽見他這樣說,擺明就是想趕我走。 “我回來你連歡迎都沒有一聲,還要趕我走?我不管!我就是要在這裡!”我生氣的說,然後走進去屋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男友這時一臉頹然,像是因為阻止我不果,無力的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說!我不在的兩年你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她現在是不是在這裡?” 我一邊哭了,一邊尖叫痛罵。 “沒有啊!我……”他欲語還休。 我馬上判斷他一定是有古怪。 “沒有就讓我進去搜!”我站了起來就要往黑暗深處走去,卻被他擋著。 “真的沒有。”他為難的說:“這間屋子……不再是妳熟悉的屋子,妳會不小心碰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