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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9月, 2005的文章

園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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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 珀色黄昏像糖在很美的远方 你的脸没有化妝我却疯狂爱上 思念跟影子在傍晚一起被拉长 我手中那入场圈陪我数羊 薄荷色草地芬芳像风没有形状 我却能够牢记你的气质跟脸庞 冷空气跟琉璃在清晨很有透明感 像我的喜欢被你看穿 摊位上一朵艳阳 我悄悄出现你身旁 你慌乱的模样我微笑安静欣赏 X                                        X                                        X 那個我叫“死黨”的傢伙竟然失約了。 我就站在別人的學校門口像個呆子一樣等了他半個鐘頭,可是那個傢伙卻臨時爽約。 “我的肚子痛啦!”他在電話那頭痛苦的說。 沒有伴、又是別人學校的園遊會,讓我在結束了通話之後就想離開了。 這時,一個臉紅崩崩、束馬尾,長得還蠻可愛的女孩向我走來。 “你的朋友不來了吧?”她問。 “妳怎麽知道?”我驚訝的反問。 “我站在你的旁邊聽到你很大聲地問他為什不來?。”她又問:“這張入場券可以送給我嗎?” “送?這個我用錢買的耶!”我瞪大了眼睛。 女孩這時側著頭,嘟起嘴說:“你是男生怎麽那麽小氣?我約好了朋友在裏面。可是我的入場券放在皮包裏,但是我卻忘了帶我的皮包,所以......不然,你以爲我會低聲下氣得跟你要?” 我看著她,啼笑皆非。 “怎樣嘛?”女孩開始沒有耐性了,聲音的分貝變得高了一些。 “這是妳有求於人的態度哦?”我沒好氣地說。 這女孩愣住了,然後她才很勉強的翹起自己的嘴角:“P~LEASE?” 我不虞她會這樣做,傻住了。我投降了,將手上的入場券交給她。 她老實不客氣接過那張入場券,然後就走進了學校,我連她的名字都來不及問。就在他走了之後,我想反正來了,就進去吧! 在裏面繞了一圈,發現這間學校的漂亮女生實在是少得可憐。而且我開始覺得有一點無聊,所以就像準備離開了。 “什麽?你不來了?那麽我要怎麽辦?我忘了帶錢包,什麽也玩不了啦!喂......”站在我身邊在大聲講電話。 我囘過頭去看,那女孩剛好也擡起頭來看我。 “又是妳(你)?”我們異口同聲的叫道。 我突然有一種跟她好像很有緣的感覺,她看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妳朋友不來了嗎?”我玩味的笑笑:“我站在妳旁邊聽見你大聲說他們不來了。” 女孩聼了,原本就紅綳綳的臉變得更紅,這時....... “咕......” “妳肚子餓噢?”我笑了。 “你......可以

天使來過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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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我的眼睛除了有人捐出眼角膜,否則就治不好了的時候,我當下感覺到我的呼吸好像就這樣停了三秒鐘。然後,我才歇斯底里的嚎哭起來。 這一場車禍,我失去了一群朋友,也失去了我的雙眼。突然失去光明,讓我彷徨失措恐慌。爲什麽僅是我活了下來呢?未來的日子若是只剩下漫長而無止盡的黑暗,我情願我也下地獄去吧! 我開始不跟任何人説話,包括我的家人。我覺得他們根本無法了解我的痛苦。我什麽也不想,那時我只想死。可笑的是,我連下床走到窗臺跳下去的能力都失去了。 誰來探望我都會被我無情的趕走,不然我就會扔東西直到醫生護士近來為我打鎮定劑爲止。好吧!就讓你們打個夠,最好我就因爲打了過量的鎮定劑死掉。這樣我就不用再每天因爲分不清晝夜、看不見顔色的日子裏的煎熬。 這天,我又像平時一樣發脾氣扔東西,因爲不忍醫生再為我打鎮定劑的父母就哭著退出了病房。他們走后,我就號啕大哭了起來。 “妳安靜一點好不好?你吵到其他人休息了。”黑暗中,我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說。 “要你管!”我循聲音傳來的方向大聲喝道。 “你以爲這裡只有你一個人生病痛苦嗎?還有人比你病得更嚴重,她們需要休息。”那女孩並沒有提高的聲量,但是她的聲音對我來說有一種難以違逆的威嚴。我開始壓低聲量,只是輕輕的抽泣。” “妳的眼睛受傷就不要再哭了,好好睡一覺。然後晚餐就好好吃,我注意到妳很久都沒有好好吃飯了。”她說:“我叫秀華,我聽見你的父母叫你葦廷。我也可以這樣叫妳嗎?” 我根本不想回答她,因爲現在的葦廷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健全的葦廷了。我只是躺下,然後再用被子裹著頭在被窩裏抽泣。 那天半夜,我突然覺得口渴起來,於是我就起身。我本來想按鈴叫護士來幫忙我,但是,我後來卻突然有一種想自己試試看的衝動。於是,我就開始往床邊的小桌子摸索。這時我才發現到原來事情並沒有我想象中容易,我摸了老半天還是找不到水杯。 “你要喝水嗎?”黑暗中,聽見秀華幽幽的說。不虞這時她仍醒著的我,嚇了一跳。 “我來幫妳。”然後就聽見她淅淅嗦嗦下牀,然後將水杯填滿的聲音。她將水杯小心翼翼的遞到我的手中,然後又再聽見她淅淅嗦嗦的爬囘病床。 “謝謝。”想到早上自己那麽大聲喝罵她,我有一點慚愧。 “不謝.....反正......我睡不着。”她諄弱的說,聲音聼起來有一痛苦。 “妳還好吧?要不要叫醫生?”我關切地問。 “不用,老毛病。就是痛......你喝完水就睡

柚子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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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和女孩是在學院認識的,那時,男孩24嵗;女孩22嵗。 女孩是韓國人,遠道而來這裡學習英語;男孩就在學院領著獎學金修讀多媒體設計。 女孩搬進學生宿舍的那天,男孩剛剛好要趕著去上課。就在門口和女孩撞個滿懷。女孩那時手上捧著的箱子裏都是韓國帶過來的食物,箱子裏面的一罐柚子茶,就這樣摔破了。 "對不起,我很想幫忙你手勢,但是我趕時間。"男孩用英語解釋道,然後就匆匆忙忙跑出去了。 女孩皺著眉頭看著破掉的罐子和溢漏出來的柚子茶,心裏嘀咕:“這是媽媽從韓國剛剛寄來給我的,這個冒失鬼.....真是的......這裡不知道能不能買到.......” 那天黃昏,兩個人又在門口撞個正着,男孩想到早上冒失的將她的東西裝了一地,臉色尷尬的問:“妳是來自韓國的新屋友吧?今天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 女孩看了看男孩,拿出了寫著一些韓國字的枝條,然後冷冷的說:“請問今天早上打破的這個,不知道哪裡有得買。” “這是......”男孩看著這些對他來說好像外星符號的文字,爲難了起來。 “韓國柚子茶。你們這裡有沒有賣韓國食品的地方?”女孩還是板著臉。 男孩想了一想:“有!”然後,就帶女孩去找了。 他們來到了一個有小韓國之稱的地方,在那裏找到了一家專賣韓國食品的店。女孩用韓語和店家說了幾句,然後就露出了很開心的表情跑到一個陳列柜,從架子上拿下一罐看起來像果醬的東西。 “雖然不是我要的那個牌子,但是好像縂好過沒有吧?沒有它,我會睡不着呢!”女孩誇張地地抱著瓶子笑了,然後將罐子遞給男孩:“你去付錢!早上是你撞我打破我的東西,應該賠償給我吧!” 男孩看了看罐子上的價錢標簽,咽了一口口水。對於是領著獎學金、家境不是太富裕的他來説,這次的賠償就意味他吃快熟面的日子就多了。 那天晚上,當他正在為功課的難題發愁的時候,有人來敲他的房門。 原來是那個韓國女孩,她手上捧著一杯淡黃色的冰飲料,裏面好像有一些果肉在漂浮著。 “這個給你的。”她說:“今天早上你打破的東西。” “爲什麽呢?”男孩問。 “因爲你有付錢的,所以也弄了一杯給你。”女孩說。 男孩聼了,笑了。 “我叫韓春香,你呢?”她遞了一張寫了自己漢文及韓文的紙條。然後,笑了。 男孩喝了一口,覺得味道好香。 就這樣,男孩和春香成了朋友。 每天晚上,春香都會為自己和男孩泡一杯柚子茶,然後,就開始和男孩聊天。 他們的話題,從淺到深。男孩發現春香其實很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