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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質的快樂王子與倒霉的燕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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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快樂王子成了一尊破落的銅像之後,並沒有被丟進熔爐裡和死在他身邊的燕子一起殉葬。只是繼續的矗立在那裡然後被遺忘了。燕子的夥伴多年來也傳說著快樂王子的好,還有燕子犧牲的偉大。無疑的,快樂王子曾經是樂善好施、具有慈悲心和偉大胸懷的。只是經過多年風霜的洗禮,他那銅鑄的心也有了些改變。所有的善良,都已經是曾經的事。可是燕子的夥伴並不知道這樣的事,故事還是這樣傳承著。 冬天即將來臨,小燕子們依照往年的慣例要南飛過冬了。幾只小燕子結伴飛,有些飛得快就先飛走了,有些飛得累就停下來休息。十來只小燕子於是就停在了快樂王子的雕像下,大家就吱吱喳喳的說到了溫暖的南部要做些什麼快樂的事。就在這時…… 『小燕子,你們是要往南飛嗎?』 小燕子們吃了一驚:『誰在說話?』 『我呀~是我。』 小燕子們抬頭看,原來是這座破落的雕像在說話,它們當中有人馬上認出說話的雕像是誰。 『哎呀!這……這不是我們祖先曾經敬仰而幫忙過的快樂王子嗎?』 『真可憐,怎麼那麼破落了?』 『他很偉大啊!為了幫助別人犧牲了自己變成那麼難看破落的雕像。』 『他真的是很熱心,很勇敢啊!』 小燕子們的讚美聲此起彼落,王子卻一臉哀傷。 『因為我難看過時,可能有礙市容,看起來不久我就要被丟入熔爐之中……』快樂王子說著眼淚就落下。 『不會的!我們不會讓你被丟進熔爐之中的。』小燕子們都知道王子的故事,義憤填膺的說:『你對這個城市有貢獻,他們不能不承認的。』 『我等了10個寒暑,終於等到你們了。』快樂王子笑了:『你們的祖先跟我一起救濟幫助了不少人,這個故事雖然沒有被正式記載,但是很感人……』快樂王子於是忘我的開始說他和小燕子的祖先之前怎麼犧牲努力幫忙大家的事,雖然聽過N次,但是出於敬仰小燕子們還是耐心的聽他講完,雖然心裡面嘀咕快樂王子其實已經有些耽誤他們南飛的時間。 『您不如直接說您要我們怎麼幫忙好了?』終於有隻燕子按耐不住問了,因為實在是趕時間。 『你們不如幫忙把我復興起來吧!』快樂王子說:『可以嗎?現在不做,我們就沒有機會了。』 小燕子們你看我我看你,大家其實都很明白自己忙著南飛過冬,時間不能拖延。 『我知道你們也忙著南飛過冬,但是沒關係沒關係,現在你們不是一隻燕子而已,而是幾隻,很快就能辦好。』 小燕子們想想也是,而且它們也想自己那位跟快樂王子並肩作戰的祖先也不想看到快樂王子被送進熔爐。 『我想...

望生的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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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生的身上的味道,很香。 望生是坐在我隔壁的同學,是個轉校生。當他轉校來到我們的班上,老師叫他坐在我的傍邊的時候,我就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那種香味跟糖水和糕點的味道很相似,很好聞。望生的味道好聞到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我這個女生說不定都沒有他那麼香。 『妳……感冒嗎?』這是望生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他的眼睛有一種貓般的清澈。 他會這樣問是因為我當時戴著口罩。 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春荷爾蒙作祟,16歲的我嗅覺好像變得特別靈敏。 說起來也覺得害羞......我竟然可以很清楚的聞到男生的味道……不是那種很表面的味道,而是男生的體味。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遇上『對味兒』的男生還好,遇上那種『不對味兒』的男生,就真的要我的命。最痛苦的經驗,竟然是被某男生的體味熏到吐。 這樣的『異狀』我從來不敢跟人家說起,甚至連家人我都不敢說。 為了避免困擾,我開始戴起了口罩,人家問我為什麼,我就說自己鼻子敏感。 我其實也沒有說謊,就真的是鼻子『異常敏感』。 戴上口罩,果然減輕了這個異狀;可是戴久了口罩,也被人當成怪人。 開始有同學議論我,說我的臉搞不好有古怪;有些頑皮的男生,還三番四次搶我的口罩。 『原來長得不奇怪啊~長得還蠻正的。』搶掉我的口罩後他們還這樣說,臉上的表情還是很失望呢!如同告訴其他人一般,我也告訴望生我的鼻子敏感。因此我會常常帶口罩,希望他不會介意。 他身上的味道相當濃郁,甚至穿透了我的口罩,當時我暗想:幸虧是好聞的味道,不然我就遭殃。 放學回家,我還是在想望生身上的是什麼味道。 這個時候的我,坐在望生的身邊真的是一大的享受。 他幾乎每一天都是帶著一身香甜的氣息而來,一點都不讓我的鼻子受罪。天氣越熱,他身上的味道也會跟著濃郁些。 我始終還是沒能搞懂那是什麼香味,也一直以為只有我一個人聞到望生身上的味道。 直到有一天,歷史老師進來課堂,他先是用力的聞了聞,然後就厲聲質問:“誰在課堂上吃薑湯湯圓?!” 歷史老師那麼一問,我才想起望生這一身的香還蠻像薑湯湯圓的香氣。 看《書劍恩仇錄》說香香公主吃了花朵,身上就會飄出異香,難不成望生也是天天吃薑湯湯圓嗎? 後來我也覺得他身上散發的香味像是綠豆湯、紅豆湯等甜品的味道。 難道他天天吃糖水,身上也有糖水味兒了? 『你家裡是不是賣甜品的?』 『不是……怎麼了?』 『你天天吃甜湯嗎?』 『沒有……妳的問題很奇怪耶!』 如果不是開賣甜湯...

我們不是一樣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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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夫和素蘭對這間房子一眼就看上了,那精緻雕花的門框,古色古香的螺旋樓梯和地上的瓷磚……最重要的是這是他們喜歡的土生華人風格的古樓,而且賣的很便宜。房屋經紀說:『是屋主一家要盡快移民,這棟房子也丟空了一段長時間有些地方看上去比較殘舊,價錢定得太高也許賣不出你們才能撿到這樣的便宜呢!』 素蘭是土生華人後裔,聽過父親說家道中落之前其實也曾住過這樣的房子。素蘭去過馬六甲參觀過一間由土生華人房屋改造成的文化博物館之後,更是嚮往能住在這樣的屋子。傑夫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樣一間算是是保持了大部分的原貌的樓房。愛妻心切,加上自己還有財力,決定為素蘭的夢想買單。 『這裡有一個舊衣櫃。』素蘭在樓上的房間發現這個衣箱。這個用原木製作的衣櫃,雕花精美, 素蘭倒是對這舊衣櫃一見鍾情。 『大概是屋主的,我會叫他們安排搬走。』房屋經紀急說。 『為什麼要丟掉呢?它和這屋子很搭啊!』素蘭摸著衣箱涼涼的木身,她打開衣櫃,裡面是空空如也。也許是因為久久都沒有打開,裡面也沒有灰塵。 『 就留下它吧?好嗎?』素蘭嫣然一笑說。 這屋子的天井處還保留了一口井,但是井水已經被石頭填掉了。傑夫覺得既然已經沒有用就想著要不要索性拆掉,但是素蘭卻表示盡量不要更動房子的裝潢,免得失去它原有的風味。 『妳喜歡就好,但是為了安全,我們還是將這口井用鐵蓋封起來,這樣總可以吧?』 『好,這個我聽你的。』 就這樣,房子的事就敲定了。接下來連月的裝修就不在話下,還要籌備婚禮,素蘭真的是忙透了。 因為平時傑夫就很忙碌,所以素蘭就負責大部分的婚禮籌劃。由於婚事和『房』事都要兼顧,讓她有點覺得蠟燭兩頭燒,有點忙不過來;但是她還是覺得甘之如飴,畢竟自己也算是個『娘惹』,還遺傳到一點娘惹的蕙質蘭心,素蘭還算是兩邊事都應付的井井有條。終於房子的事差不多的時候,就是佈置的時候了。 素蘭就是莫名的喜歡那個遺留下來舊衣箱,在買下這間屋子之前素蘭已經想好家居佈置也是以土生華人風格為根本,但是這種風格的家具不好找。這個舊衣箱就是讓她有一種千金難買的感覺,她已經決定就將她放在自己的主人房。這天,剛好就要佈置自己的主人房了,她和幾個好姐妹愉悅的佈置著家具陳設,大家都對這房子贊不絕口讓她心情更愉悅。她將這舊衣箱安頓好後,就打開來想要放置一些床單的時候,發現到原本空置的衣箱竟然多了一件水藍色配上寶藍色巴迪的娘惹衫。 裡面有件娘惹衫並不是件奇...

Count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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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認識你的?哈哈哈,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他聽了之後淡然一笑。 “有些事情本來就是很自然的發生,甚至自然得像空氣一樣若有似無,不需存在在你的記憶”他說。 “可是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啊!怎麼可能一點印象也沒有留下來呢?”我笑了:“難道你也忘記你怎么認識我?” “我記得,我永遠會記得。”他也笑了,有點神秘的。 “那么告訴我啊!我們是怎么認識的?我真的忘記了。” 他沒有回答,只是躺在綠茵的草地上雙眼望向琥珀色黃昏的天空。 安斯是我的好朋友,可是對于我們是怎么認識的、還有怎么會這么要好我是怎么也想不起來。某個星期六早晨我翻看我們的照片,我才發現自己沒有跟她如何相識的記憶。這對我來說是件離奇的事……是在某同學16歲的生日會上嗎?還是他幫我隱瞞老師翻牆逃學的午後?好像都不是……也許就是如他所說的,也許我們之間的友誼就是這么自然的展開,自然到都沒有可以去記住我們相識的經過的必要。 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但是這總是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友誼的記憶的拼圖似乎不見了重要的一塊一般。我問過很多人他們有沒有和我相似的情況,可是他們都說沒有沒有。 “能夠成為好朋友,一定之間有發生過一些難忘的經歷。” “會不會也有平凡到記不得,就是因為跟對方很投緣就成為了好朋友?”我問。 “但是至少也有一個能夠成為好朋友的理由。” 說起來,我們也沒有特別相近的興趣或是共同點。 安斯舉止文靜優雅;我卻是個好動的運動員。 他俊秀飄逸有貴公子的氣質,我壯碩黝黑而且長得超男性化。 我們好像根本沒有成為好朋友的理由,但是我們就是莫名其妙的時常在膩一起。 對他,除了莫名的好感,我其實對他一無所知。 安斯總是有點神秘,像是那只經常走過我家門前的貓,他不透露很多自己的事。但是,他很有耐心聽人說話,那個人就是我。你的秘密就好像也是他的秘密似的,他會保守的很好,跟他說話讓人很放心。我只是知道據他所說自己的父母在外地工作,所以他現在是獨自生活。他似乎不喜歡多說他的家事,只是淡淡的帶過自己父母長年在外工作。誰喜歡孤清的家?我也了解,所以也沒有甚麼好說的。 因為想到他獨自生活,所以我那天約他來到我家吃飯。還記得約他來我家的時候,他在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之後就露出溫暖的微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是覺得他那么溫暖的微笑好像還帶著濃濃的沉重;還有就是莫名的有些不知所措。 “那不好吧?” “不要...

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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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被公司裁退,我大概也不會選擇這份必須在夜班執勤的工作。夜班工作的時間與一般的上班時間有別,所以工錢自然就高一些。沒辦法,誰叫生活逼人?大兒子上大三還有半年才畢業,小兒子也跟著要進大學。妻子沒工作很久了,沒理由這把年紀還要她出去拋頭露面,跟一群年輕人爭職位,再說,我說過不讓她再受老闆氣……我是傳統的大男人,養妻活兒是天職的觀念已經是烙印在我的腦海了。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並沒有告訴他們自己被裁退的事,只是說我為了得到更高的薪金換了工作,因為總公司在美國有時差,所以必須配合他們的時間在晚上工作。 其實我說的跟現實並沒有什麼差別--我在晚上8點點開始上班,開著電腦監督外國的股市交易並做報表,以便讓白天來接班的同事分析。一直勘察到凌晨4點,我就可以下班了。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後來感覺不錯,僅是一個月後的事。夜班的的好處是下班的時間與別不同,所以避免了塞車、塞人的苦況;壞處就是我已經許久沒有跟家人見面。他們出門,我就睡覺;他們睡覺,我卻在工作。總而言之,我還是打從心裡還是覺得日夜顛倒的,不是我覺得理想的生活;但是照目前的情況看來,我沒的選擇只能盡量往好處想。 這天,如同往常我在凌晨4點下班。我開著車窗不開冷氣,凌晨的空氣如同薄荷糖一樣冰涼,吸進鼻腔讓剛從冷氣房出來的我冷得打了哆嗦,但是卻讓人神清氣爽比較有精神開車。我扭開收音機,享受著這刻。世道亂糟糟,股價也像是在坐著過山車一樣起起落落的讓神經緊繃,半夜廣播的輕音樂正好的鬆弛著我的神經。由於我住在郊區,必須開車經過一段被叢林公路,路的兩旁都是樹,白天走的話會覺得陰涼寫意,晚上的話因為陰暗車少就會覺得有些陰森。可能是因為地勢和環境的關係,到了那裡廣播就會受到干擾、手機也會接收不到信號。剛剛開始夜班工作的時候當我到達那裡就會換上CD播放音樂,然後就把車窗關上;由於漸漸的已經習慣了,我也不覺得必須要這樣做,甚至有時就忘了這樣做。而且穿過了叢林公路,聽見廣播的音樂聲回來了,我也就知道快到家了。 這是回家的必經之路,我如常的駛進了叢林公路。電台的廣播也如常在這個時候被干擾,音樂開始斷斷續續。週日凌晨四點的公路更是寂靜,彷彿就只有我一輛車子在路上奔馳。公路唯一的光源,就是我的車燈,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馬路上的分界線就在燈光下向後退著。一切本該如常,這是我突然卻看見不遠處好像有個人低著頭走在馬路中央,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車正向他...

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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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石榴打開米缸,眉頭皺了,讓她的魚尾紋線的更明顯。那讓人厭惡的黑色小點,在米堆中鑽动著,就是它們,讓米沒有了生命般的蒼白而透明。,反正就是幾隻米蟲而已……想了想,石榴還是掏進了飯鍋,然後走向洗碗盆開了水龍頭讓水灌進了飯鍋裡。霎時間,那些黑色小點隨著已經『死亡』的米粒一起就浮上了水面。有些可能吃飽了,所以很沉,還死死的抱著沉入水中的米像是要跟那米粒生死與共似的。她用力淘洗然後嘩啦一聲將水倒去,漸漸的米堆裡面的黑色小點少了,逐漸的沒有了。當然,剩下來在鍋裡的米,也似乎少的蠻多。 這個家何時變成這樣?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知道前兩個月她被公司裁退,她才發現這個家已經變成這樣了。以前石榴為了害怕女傭煮的東西不合胃口,所以都不讓她張羅三餐。新年的時候,有點小迷信的她又不能讓米缸空著……米蟲就這樣在自家米缸裡養出來了。 以前總是忙著工作、拼業績,石榴的事業十幾年來一路步步高升。可是就在兩個月多前一切都跌進谷底--剛繼承公司的太子爺,說一句換新血,新人事新作風就讓很多像石榴這樣的老臣子做了炮灰。以前拍著她馬屁的就在她墮馬後坐上她的位子。她拼搏了半生、忽略了家庭才坐上的位子,人家不到10年就坐上去了。 在家的這段日子,石榴發現偉強似乎一直是賦閒在家,而且一直是關在房間裡。雖然之前她很忙,但是孩子幾歲她大概還是知道的。偉強今年應該……22歲了,怎麼還是每天在家呢?而且,大學念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邀請她和老公出席畢業典禮呢?她很想去問,但是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跟兒子說話了,要去問這些問題似乎變得很困難。於是她偷偷的觀察他,發現偉強在家就是關在房間裡面上網;不然就是靜悄悄的出門也不說一聲,回來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又再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老公在她被裁掉的那天出差,回來後正好是她被裁的兩個月的某天。她問起老公偉強的事,老公只是冷淡的回答:“妳的兒子,為什麼你不去問他做了什麼,現在倒來問我?”石榴愕住了,她完全可以感覺老公對兒子的失望。 原來偉強根本大學也畢不了業,早就成了『雙失青年』,失學又失業。現在就完全吃家裡用家裡的,白天不做事;晚上不睡覺,就是流連於網絡的虛擬世界之中。石榴趁著兒子不在偷偷溜進他的房間查探,發現房間凌亂還飄散著一種不知是堆積的衣服造成的酸臭味。她嘗試翻查房間的一切想從中了解偉強的生活,當石榴翻到偉強的床的時,她感覺床上的物件讓她觸目驚心;隨之是胃液一...

草食/肉食

白素貞吻了小文,突然的、輕輕的。她不吻在他的臉頰額頭,但是也沒有直接吻在他的嘴唇,就是在他的嘴角而已。吻完,她笑了。就在這個這麼曖昧的位置上,他也不知道該這個吻究竟有什麼樣的含義。 『嗯,這個位置,文章裡面沒有提到是代表什麼意思,很絕吧?』白素貞挑了挑眉毛,繼續說:『好了,就讓小說裡的女主角吻在男主角的臉上的這個位置吧?』 『誒?』小文愣住了。白素貞不等我會意就拿著咖啡杯走開了。他目送素貞的背影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她剛才吻下去的嘴角,竟然嚐到她摩卡咖啡的奶油的香甜。他的心悸動了一下,但是就是不能確定那是什麼感覺。 --------------------------------------------------------------------------- 小文篇 我是個兼職的小說作者,但是,我還沒有成名。我平時的身份是上班族,在公司職位不高,若是沒有這項才華,我想我大概就是個平凡的人。別人偷懶是去睡覺或者去天台煲煙;我偷懶是趁老闆不察的時候爭取時間寫短篇小說投稿。我甚麽都能寫,但是唯獨愛情是我的死穴。 我不會寫愛情故事,甚至可以說,要我在我的小說裡寫有有愛情的情節是很困難的。我就是不會鋪排那些浪漫的情節,每次想到那種要跟女人示愛的情景我就會打冷戰。我沒有辦法去忍受自己去想像那種濃情蜜意的情節,然後還要寫出來。 說的更明白一點,比起愛情我更嚮往那種永遠保持曖昧的情愫。日本少年漫畫裡常見那種若有似無的曖昧,就是我覺得最理想的感情。我覺得這種感情最純淨,也不會感覺分手的痛。就算是對方離開自己,也只是那種淡淡的離愁,不會哭天搶地,不會失去理智和自我。 現實生活中,我也覺得要陷入愛情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我總覺得愛情會讓眼界變得很窄小,想到那是只有兩個人的世界我就會覺得窒息。當她們不要維持那種曖昧的關係,而是要兩個人的之間佔有,我就會表明我還沒有準備好的。所以我是可以一直有女孩子接近我,我也不排斥,可以跟她們交心,但始終不願再跨前半步的那種男人。所以,想跟我談戀愛的女生最後總會離開我。看到有些陷得比較深的女生為了我傷心,我更加的不想涉入這種愛離別苦之中。有人說我這種狀況就是草食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我就覺得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對就是了。 知道我在寫作的人並不多,在公司裡更是沒有人知道。然而白素貞會知道,當中的過程確實是很戲劇化。 白素貞是公關部的新進女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