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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06的文章

婚禮的背後故事

多年老友不常聯係,結婚前卻想到辦法聯絡我,跟我說他即將結婚。 當年兩小無猜,單純的友誼十分的值得懷念,我於是說:“我一定要在王老五之最後一夜回去看看你!” 來到他的家,他一看見我就怔住了。 “我要參觀你的新房。” 他撇開了樓下的朋友,和我來參觀他的新房。我和他坐在新房的床上開著門聊天。 新房聽説是他親手佈置的。 “你一定很愛你的太太。” 他從剛才就一直看著我的臉出神,現在聽見我這樣說苦笑。 不久他的朋友上來探視,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你父親叫我來看著你們兩個。” 雖然說得不認真,但是我隱約可以感覺到那種不對勁兒的感覺。 然後不久,他的母親、阿姨也上來了,説是看看房間有什麽少的。 可是他們的眼睛卻不是再看房間,而是在看著我。 “媽媽,這裡什麽都不缺。”他好像有些受不了,說。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跟他以前出軌的對象有8分相似。 他們都以爲我是那個女人,對他餘情未了。 “妳跟她真得很像。”好友尷尬的說。 兩年前,我的這位好友已經簽字註冊結婚,只是欠一個華人婚禮。 他和女朋友在一起多年,其實熱情已經漸漸冷卻。 他一直在進步,女人卻一直在退步。男人的生活越來越精彩,女人卻只是沉悶的原地踏步。 “難道你不覺得妳這樣的生活很悶嗎?”好友問女人 “我就是這麽悶的。”她這麽回答 他知道沒有辦法改變,但是他可以出軌。 他出軌的對象像我,開朗健談,話題多,兩人越談越投機,也越來越深入。 紅顔知己霎那間的火花,轉變成地下的情人。 “她也有男朋友的,我有女朋友,我們不可能可以長相廝守的。”好友說:”結果妳知道嗎?我那個看似很悶的女朋友知道我出軌,一聲也沒有吭,只是靜靜的將我出軌的對象叫出來,跟那個女孩談了不知什麽,她就和我斷了。” “那麽你痛嗎?”我問。 "我心寒。我一直低估她是一個悶女人,結果她其實不簡單。” 我心裏卻想著:女人也許愛他,才會有這樣的勇氣。知道自己的男友出軌,還可以這樣,應該需要很大的冷靜吧? “你愛她嗎?我說的是你的太太......” 好友迷惘的看著我,良久才說:...

失憶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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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都是瞞著薔薇偷偷的上網的。 薔薇的電腦的密碼,我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想起來的。也偶然想起,自己好像很喜歡上網。 記憶這種東西很微妙,大概可能因爲其實我昏迷的時間其實不長,所以它們都很破碎的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薔薇其實很富有,但是她從來沒有跟我提起的時候,我就莫名的覺得自己似乎不能對她太坦白。 而在知道她欺騙我有關我昏迷的時間之後,我更是覺得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太多有關我的記憶的進展。 最近薔薇似乎根出版社有新的企划,所以出去的比較頻密,我可以有多一些時間上網。 因為我只能在薔薇不在的時候上網查詢,所以我分秒必爭。 而最近為了追尋我自己的身世,我發現了很多的疑點。 如果照薔薇說的我是有錢人的兒子,那麼我的家族就是太低調了--因爲關於我還在富裕家庭的資訊,我在網絡上是一無所獲。 而且其實像薔薇一樣富有的女人,其實跟我很匹配─ ─她根本不須要貪圖我的錢財,我的家人為什麼要反對我們在一起呢? 我開始覺得家人反對我們的理由,可能是我失憶的關鍵。 因為實在沒有關於我那有錢家庭的資料,我開始質疑薔薇在說謊。 即使我的身世只是薔薇的謊話,可是身為她身邊的男人,我不可能一點新聞價值也沒有。 身為這樣富有、美麗的女作家的男人,我不是也應該是狗仔隊追蹤的人嗎?可是,沒有一點提及過我的新聞。 我也偷偷查過薔薇的電腦裏透的資料。雖然我知道這樣有些不道德,但是我不願意放棄一切有關我的身世的綫索。 可是很意外的,我發現她的電腦裏頭出奇的“乾淨”。 因爲沒有任何檔案儲存在電腦裏面。 對於一個女作家來説,這是挺不尋常的事,我還以爲電腦裏面至少也有一些她寫的文章。 沒有。什麽都沒有。 我開始覺得這樣的乾淨是“故意“的。 但是我似乎並沒有在網絡上留下任何線索,就是一個謎一樣的人。 我開始納悶,似乎只有孔醫師才是認識我的人,於是我決定再聯絡他一次。 我不能打電話,我不能留下電話的紀錄。 幸虧那天孔醫師離開之前,留下了他的名片上有他的電郵。 我新註冊了一個電郵信箱,然後傳發了一封電郵給他,希望他再過來看看我。 我最近時常會做一個夢。 我的夢境是朦朧的,朦朧間我看見一個長頭髮的女人拖拉著另一個長頭髮的女人。 被拖曳的女人的腳拉出一條長長的血路,我屏住呼吸,似乎害怕在拖曳她的女人會看見我。 總是在這個時候,我就會驚醒過來。 “怎麽了?”睡在身邊的薔薇被我吵醒了,柔聲探問。 她伸出手要摸我的臉,我卻奇...

失憶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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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后,除了那丟失的記憶,我算是完全的康復了。 可是當我說想要出去走走的時候,薔薇似乎有些猶豫。 “我看你還是多休養一下子吧?”她說,微笑裡似乎有些陰影。 我接觸世界的窗口似乎只有上網了,而我最近才通過網站知道薔薇是一個很出名的作家,而且她其實很富有。 我開始有點自卑起來,開始想自己是不是有些什麼特長或是專業的-我已經計劃和薔薇結婚了,從不能讓老婆來養活自己吧?可是我怎麼努力也想不起來。 我並沒有考慮會去我那富有的家庭,因為我是覺得回不去了。 當我和薔薇問起我的專業的時候,她臉上有些難色。可是,很快的就收回那為難的表情說:“不急,你才剛剛好起來,反正我養得起你。” 但是我還是覺得男人應該好好找份工作才是,所以決定稍後再和她談。 這天出版社那裡突然打來說有要緊的事找薔薇,要她過去談談。 “不行,我走不開!”薔薇看看我。似乎是因為牽掛我,似乎不想過去。 “不要緊,我可以的,妳去吧!”我說。自己暫時不能工作已經是窩囊廢似的了,所以我不想拖累她的工作。 薔薇看著我好一會兒,才無奈的答應了。臨出門她還是千叮萬囑:“我還沒回來之前,不要離開這裡半步哦!” “好,我知道。”我溫柔的回答,讓她放心。 就在薔薇走后不久,門鈴響了。 3個月來家裏從來沒有訪客的我們,門鈴響了倒是讓我覺得有些稀罕了。 我從木門的小孔看出去,看見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男人站在門外。 他是誰呢? “你是哪位?” 透過家中的視像通話器我問了門外的男人,男人聽見我的聲音,像是觸電一般的震了一下。良久對方才戰戰兢兢的回答:“我是孔澤人醫師,想來照顧小姐。”說完他還給我看了看他的醫生証。 我納悶,問:“你找她有什麼事?薔薇病了嗎?”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才問:“你是林勇勤先生嗎?” 我愕然,他怎知道我的名字? 於是我開了門,他看到我,一臉愕然如同見到鬼似的。 “你醒過來了?”他驚訝的問:“你醒過來多久了?” 看起來他挺了解我昏睡的事。 “差不多……3個月了……” “難怪顧小姐沒有委託我過來看你了。”他笑了:“一切可還好啊?” “我復原的還挺好的。”我微笑回答:“3年來都是你在照顧我嗎?” 孔醫師聽罷我的話,愕住了,問:“3年?”  “我說錯什麼了嗎?” 他的表情就像是我搞錯了什麼似的,讓我也跟著疑惑起來。“如果真正要算起來,你其實才昏迷了2個星期。” 孔醫師告訴我,當時薔薇告訴他我是從樓梯滾下所以暫時昏迷,為了方便照顧...

失憶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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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憶,僅剩下的是三天前所做的事和所見的人,還有我的名字。 其他的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終於都醒過來了?” 還記得三天前,她如花一樣的笑臉出現在我的眼中。 “怎麼?我睡了很久嗎?還有妳是誰?“ 她沒有說什麼,仿彿我所問一切都不重要似的,就這樣投入我的懷中。 “你回來了就好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她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然後,她就吻在我的嘴唇。 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誰……哦,不,應該說也許是我的記憶裡已經沒有她,所以這樣突如其來的親蜜確實讓我嚇了一跳,於是我慌張的推開她。 “對不起……” “沒關係,我了解……”她微笑帶淚說。 她有一個很美麗的名字,叫顧薔薇;配合著她如花的美貌。 她說她是我的妻子,為了我富有的家人的反對,我們私奔來到這隱密的山間郊外建了一間這樣的雅致木屋避世。 我們一直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但是一場她不想再提起的意外,我昏迷了3年,她就這樣守著我3年。 “你對昏睡之前發生事情,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薔薇說完后,狐疑的看著我問。 “沒有。”我嘗試回憶,但是卻了無頭緒,於是我茫然的搖頭。 她聽罷不但一點也不難過,還如綻開如薔薇一般的笑顏,說:“無所謂,不好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記住了。你已經平安醒過來,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的心還是有很多的疑惑-正確一點來說,我根本還無法確定自己是誰,還有她說的話,所以我根本無心想什麼“重新來過“這種事情。 但是剛剛甦醒的我似乎還不能自由的移動,許多事情還是得仰賴薔薇的照顧,包括洗澡和上惻所。 雖然說薔薇自稱是我的妻子,但是對於失憶的我來說她其實還是個陌生人,所以我還是會不好意思。 每當我裸露著身體時候都會偷偷看她表情,虛弱的身體讓我無法對她產生衝動反而方便我觀察她。看著她自若而溫柔的神情,我就開始相信我們確實很親蜜過,所以即使面對我的身體她還是可以很泰然。 還有,她時時刻刻保持儀容美麗脫俗,也說服我當初確實有很大的可能為了她而和家人決裂,放下大筆的財產繼承權跟她私奔。 醒過來已經3天了,我覺得自己就像是新生兒似的,剛剛開始重新儲蓄我的記憶。於是我努力的觀察唯一一個出現在我身邊的人--薔薇的一舉一動。 薔薇對我來說充滿了謎團,她很少說話,總是對我露出謎樣而滿足的微笑。 而且,我發現這個世界好像只剩下我和薔薇一樣,我醒了她也沒有連絡誰,包括她的家人。 而且,醒來的這段日子也沒有人打電話過來或是有人來拜...